池澈坦蕩地提議道。
我笑著拒絕:“你們年輕人,我們作息不同不方便。”
再說了,今晚這份離婚協(xié)議上我能分到十億的分手費。
這酒店,就算是包個房間一整年,也是不在話下。
到酒店后,池澈跟在我身后將我的行李一起搬到房間里。
我訂了一個月的小套房,我們倆坐在客廳里談論那份合同。
當他知道霍氏愿意一同合作時,對這個項目的警惕心也松懈了下來。
池澈眼尖,看合同的時候不小心瞄到了那份離婚協(xié)議書。
他張了張嘴吧,始終沒有問出來。
只很小心翼翼地安慰了我許久才離開。
這一夜,我同樣睡得極不安穩(wěn),臨近清晨才睡過去。
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,我還閉著眼睛,沒看是誰便接起了電話。
那頭是鋪天蓋地的罵聲,震得我一激靈。
“洛向晚,你到底在干什么?誰允許你騙我簽離婚協(xié)議的?你,馬上給我到霍氏辦公室?!?
我看了眼手機屏幕,是霍斯年的來電。
呵。
合同和離婚協(xié)議書都到手了,我還能理你嗎?
我將電話一掛,往邊上一丟,鉆進被褥中繼續(xù)睡了起來。
半個小時后,我房間的門被人在外邊用力地敲了起來。
這池澈,不知道門被敲壞了是要賠錢的嗎?
我裹了件外套,睡眼惺忪地走到門邊,看了一眼貓眼。
哪里是池澈,明明是我那火冒三丈的前夫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