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重新跌坐回椅子上,哭笑不得地對池澈道:“抱歉,讓你見笑了?!?
池澈面上帶著忿忿不平:“晚姐,你跟他離婚吧。你這么優(yōu)秀,沒有他會過得更好。”
“我本來是有這個打算的,只是最近發(fā)生了一些事情?!蔽覠o力地解釋著。
池澈有些不太放心我:“晚姐,以后你有什么事情,或者要幫忙的你就找我。我會隨時趕過來......”
他說的話,我是一個字也沒聽進(jìn)去,腦子里光想著這個項目還做不做,這錢還賺不賺。
說實話,霍斯年身邊又有女人這件事的沖擊,遠(yuǎn)沒有這個項目難做來得大。
我盤算著,是不是可以利用他又跟女人鬼混這件事情,來讓他幫我擺平這個項目?
我拎起包,掏出里面的三千塊錢放在桌上:“這個還你,我先走了。咖啡你買單。”
這錢是上回和他們?nèi)コ燥垥r,我買了單,池澈偷偷放在我包里的。
我也是隔了一天才發(fā)現(xiàn)包里這錢,想想也只能是他放的。
“晚姐,這錢我不能要?!?
池澈在身后追著過來,卻被服務(wù)員攔住拉去買單。
等他出來時,我早已經(jīng)離開。
回到霍斯年的辦公室時,他已經(jīng)回來了,若無其事地在電腦前辦公。
我進(jìn)門后,直接將池澈給我的資料摔在他辦公桌上。
“霍總不解釋解釋嗎?”我高聲問道。
霍斯年瞄了一眼上面的幾行字,便收回視線:“沒什么好解釋的?!?
我戳著那份資料問他:“你明明都知道這個項目風(fēng)險很大,不是洛銘可以吃得下的。你為什么還要把它送到我嘴邊?你想它被折騰倒閉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