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最先去找了秦露,她承認那個司機是她指使的,但是對于其他事情是一概不認。
一如開業(yè)剪彩那天的龍門架事件一樣,她仍舊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做的。
霍斯年警告她不準再對我出手,又命小陳繼續(xù)搜尋。
這幾天,白天我跟著霍斯年一起上下班,晚上同他一起回屋睡覺。
他一改常態(tài)將應(yīng)酬都給推了,十分安心地陪著我。
其實事情過去兩天差不多我就已經(jīng)不害怕了,我只想知道那個人到底為什么這樣恨我入骨。
在辦公室沒事做,我在找趙楠她們聊了一會兒天。
趙楠神神叨叨地問我:“公司最近出什么事情了嗎?怎么底下安保變得更嚴格了?”
瑩瑩接著道:“是啊,聽說保安都加了兩倍,還有一部分在地下室每兩個小時巡邏一次的呢?!?
“你們不覺得在這樣的公司工作很安心嗎”周周從辦工作里探出腦袋。
我聽著他們的議論沒有說什么。
阿梅走到我們面前轉(zhuǎn)了一圈:“你們快看看我新買的套裝,怎么樣是不是跟小洛那身差不多?”
她喜滋滋地問我們,瑩瑩笑她學(xué)樣是不是想勾引霍總。
阿梅也不生氣,只說要撕爛瑩瑩的嘴巴。
我看著阿梅的身影,只覺得她的身影,身形,發(fā)型和身高都和我差不多。
“你們玩吧,過兩天請你們?nèi)コ詷窍滦麻_的和?;疱伜貌缓茫俊?
“好啊好啊......”
我們正在約時間,卻發(fā)現(xiàn)霍斯年形色匆匆的從辦公室里走了出去。
連我叫他好幾聲,他都沒聽見。
他看起來有些奇怪,臉色有些發(fā)白,原本沉穩(wěn)的人走起路來都有些匆忙。
這天,他出去后就沒有回辦公室,我給他打電話也沒有接。
那天晚上,直到后半夜他才回來。
更反常的是,他回來后沒有回主臥而是睡了隔壁的次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