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池澈只是搖頭:“沒什么,晚姐?!?
方真真湊上來道:“向晚明天我們店就開業(yè)了,沒什么特別的活動,但是你必須得來奧?!?
“好,先提前恭喜你啊。”
說著,我們四個人便舉杯提請預祝開業(yè)順利。
吃到一半左右的時候,我去洗手間時到前臺結(jié)賬。
思來想去,我作為池澈的老板,怎么的也不能讓他請我吃吧。
剛買完單,一轉(zhuǎn)身我就看到一個高高個子的女人從我面前走過,出了餐廳的門。
起先我并沒有注意,但很快我發(fā)現(xiàn)這個人的個頭,和她身上所穿的大衣和今天視頻里的人很像。
門邊上的風鈴,叮鈴鈴地響著,驚醒了我。
我拉開門,撒腿就追上去。
但門外,熙熙攘攘地街上,來來往往都是人。
剛才那個身影早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。
難道說那個人一直在我周圍盤旋著?還是說,剛才那一閃而過的只是我的錯覺?
我慢慢往餐廳走回來,池澈在門口不安地問道:“晚姐,你怎么了?”
我神思慌亂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,低著頭不語。
池澈滿臉的擔心,又問了句:“你不舒服?要不要我送你回去?”
我實在提不起精力,對他的建議點點頭:“那我在這等你,我的包還丟在座位上能麻煩你幫我拿一下嗎?”
“好,我順便跟他們說一下?!?
很快,池澈便拎著我的包回來了。
一路上我沒怎么說話,池澈也不敢跟我多搭話,只時不時小心翼翼的看著我。
回到別墅門口,我臉色發(fā)白地跟他說了謝謝,便回去了。
江澈在門口看著我進屋后,才掉頭離開。
霍斯年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我進門,臉色不是太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