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?不是說要好幾天嗎?”他問道。
我盤腿坐在沙發(fā)上,故意捉弄他:“我提前回來耽誤你約會了嗎?”
“不是的,洛洛你聽我解釋?!标懘嬖谖覍γ娴纳嘲l(fā)上坐下來。
“我和柳郁和是在美國認識的,當時我剛開始在ucla實習結束后,第一個操刀動手術的病人就是她。因為同是華人,所以我們一直有聯系?!?
“她現在怎么樣?病情有沒有好一點?”我問道。
陸存搖搖頭:“不好說,她曾經耽誤了最好的治療時間。所以會嚴重一些。”
我若有所思道:“陸存,要是有一天我也變得嚴重了,你也要跟我說實話。我不想被瞞著?!?
陸存安慰著:“洛洛,有我在不會讓你有事的?;蛟S你不清楚,我曾經立志學醫(yī),也是為了能幫到你?!?
他說的很認真,我卻覺得有些忐忑。
“你給我壓力了,你想救我,可我不能用以身相許來感謝你了?!?
我故意用開玩笑的方式,盡量讓這個談話看起來輕松一些。
陸存認真地說道:“沒關系,我可以等。我不會打擾你,你有需要的時候來找我就行?!?
傻子。
我在心里暗暗罵道,同時意識到這個公寓恐怕也是不好再繼續(xù)住下去了。
得遠離霍斯年的同時,我還得離陸存遠遠的。
轉天我正常去霍氏上班,今天來的比較晚些,趙瑜她們四個人已經到辦公室了。
見了我也沒有第一天時那么冷漠,反而先跟我打了招呼。
我見霍斯年還沒來,便乘著電梯下到四十二樓去找阮倩雯。
有些事情我是該找到問問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