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男人愣了一下,面子上有些掛不住。
“霍總,您金貴喝不得多。怎么您這小助理都面子這么大了?”
組了局子的魯總趕緊上來打圓場,將那灰衣男人拉開。
“李巖,你你家廠子什么情況不知道嗎?敢在這跟霍總叫板?!?
只可惜魯總的善意提醒,并沒有讓這個李巖有所收斂。
他伸手將魯總推開:“我就是不賣那個廠,下輩子也夠吃夠喝了。我要是不想和霍總做生意,他又算得上是哪門子東西?”
我不禁汗顏,你自己不想好好過日子就算了,這位大哥是絲毫不考慮家里人啊。
霍斯年面無表情道:“想必破產(chǎn)會比收購更讓你舒服些。”
李巖哼了一聲:“霍斯年,我忍你很久了,你拽什么。你這次來我可是打聽了,就帶了個女人。你信不信等不到天亮我破產(chǎn),我能叫你活著走不出b市。”
“魯總,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?”霍斯年微微搖頭:“你們這幾個爛攤子我霍氏不接了?!?
說著他牽起我的手,就往包廂外走去。
那李彥如何能輕易讓路,他閃了個身檔在我面前。
“霍總想走也行,把這個妞留給我快活快活,再給我叫人拿上一個億我倒是能考慮放你回榕城去?!?
不知道那句話刺激了霍斯年,原本不屑與他爭辯的霍斯年,猛然間抬腳踹在李巖的下半身上,將他踹飛老遠。
“找死?!?
他輕聲說了句,繼續(xù)往屋外走去。
李巖痛的撕心裂肺卻不忘叫其他人攔住霍斯年。
正當有些李彥的狗腿子們躍躍欲試的時候,包廂的門從外面被人撞開。
一群黑色制服的男人涌了進來。
為首的正是小陳,陳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