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,離婚吧。我一天都不想在你身邊待下去了。你聽懂了嗎?”
我不顧這是公眾場合,歇斯底里地站起身,對他大聲地叫著。
整個餐廳都安靜了下來,所有人都看向我們。
霍斯年臉色鐵青,他慢條斯理地用熱毛巾擦干凈自己的手后,起身拉過我往餐廳外走去。
“你放開我,你說話?!?
無論我怎么掙扎,他始終都沒有松手。
一路上,他一不發(fā),忍著自己的怒氣,將我塞進(jìn)他車中,讓小陳離開。
“你到底發(fā)什么瘋,早上不是好好的嗎?”
我像個顛婆一樣質(zhì)問他:“我到底好不好你心里沒數(shù)嗎?你霍家除了老太太以外誰把我當(dāng)人看了嗎?”
霍斯年沉吟片刻:“是不是昨晚我的行為讓你覺得不舒服了?以后我都征求你的意見行嗎?”
下次?我們之間不可能還會有下次了。
“跟昨晚沒關(guān)系,昨晚只當(dāng)做是對我們這段婚姻有個交代吧。”
昨晚我的確也主動了,這沒什么好怪他的。
“你不愿意離婚也可以,今晚我會搬出去住。分居滿兩年就可以離婚對嗎?往后我們之間只有工作上的往來,沒有夫妻間的責(zé)任?!?
我該說的也說的差不多了,我想下車,但車門卻被霍斯年鎖住。
昏暗的車廂內(nèi),霍斯年很安靜,我別過臉沒有去看他的表情,只聽到他清淺的呼吸聲。
“你要么就把我們倆在這關(guān)到死,不然就早點解鎖,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。”
我順了順氣,催促道。
“如果暫時分開能讓你冷靜一些,我不反對。我說過我們之間需要時間。”霍斯年十分冷靜的說道。
需要什么時間?我壓根都不想需要你了。
我在心里嘀咕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