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禁回憶起昨晚在霍斯年肩頭上看到的傷痕。
“你在醫(yī)院昏迷五天,又將自己關(guān)在家里快半個月。你是不知道他的胳膊有一個多禮拜連筷子都拿不起來呢?!?
原來那道傷是因為我才有的。
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里,我整顆心都亂了起來。
霍斯年,他真的會為了我,連自己的安危都不顧嗎?
我明明問他那傷是怎么來的,可他竟然什么也不說。
想到這里,我躁動的心怎么也平靜不了。
“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情,就先不做了?!蔽艺f著快速將自己的手從墊子上抽回來。
方真真一臉狐疑:“怎么,這就安耐不住要去找老公了嗎?指甲什么時候做?”
我拿上包推門而去:“等你開業(yè)那天,我再來?!?
繞了一圈,我又將車子開回霍氏樓下。
我心中很亂,很想問他為什么那樣,但到了底下停車場我又沒有勇氣下車了。
我回憶起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,霍斯年的與從前的變化很大。
在哪個點開始轉(zhuǎn)變的我并不清楚,我甚至有一點點動搖的心情。
但前世他和阮倩雯前世步入婚禮殿堂的畫面,在我腦海里一閃而過。
我那點心思又全然消散,我不敢賭,我擔(dān)心一旦松懈,就會滿盤皆輸。
可我根本不愿入局,又何謂輸贏呢?
在這場還未結(jié)束的婚姻里,我只想多從霍斯年手中撈點好處,以便自己往后自力更生了也能好好生活,不為錢財所憂慮。
想到這里,我的心又堅定了許多。
我正想發(fā)動車子離開地下室,卻聽到不遠(yuǎn)處的車子里發(fā)出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