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微微側(cè)頭,似乎是我的觸碰讓他縮了一下身子。
他喉結(jié)滾動著,聲音略沉悶,翻出兩個字:“不疼?!?
這兩個字像是一粒細(xì)小卻帶著分量的礫石,在我心間碾磨而過。
留下些許印記,揚起一片塵埃。
我的手又攀上他的臉,觸碰他的眼尾,他不自然地眨動著雙眸。
那雙本清冷的眸子里,浮動出柔和的波光,翻涌著無數(shù)的情絲,似要將我繞至眼底深處。
說實話,霍希來湖藍(lán)色的眼珠子卻是好看,但是吧霍斯年這雙眼睛卻更勾人。
只要不是他冷著眼白我的時候,稍稍透露出一絲溫柔,都能將我勾的神魂顛倒。
我主動勾下他的脖子,同他吻在一起。
如果與他做這種事情也是可以讓我感到快樂的話,那又有什么不可呢。
反正只要我覺得快樂就好了,對嗎?
我不斷地替自己尋找著繼續(xù)沉醉的借口。
殊不知理智早已經(jīng)同那間襯衣一般,被霍斯年撕地粉碎,丟落在地上。
他高大的身影不斷地將我覆蓋,像狼王圈定自己的領(lǐng)地,將我困在墻角,在他的身下,不許任何人窺伺環(huán)繞。
那雙如漆如墨的雙眸中,燃燒著兩團能灼盡世間一切的焰火。
房中暗黃的燈,徹夜未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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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老腰桿子......
醒來的時候,我只覺得自己的老腰桿子像是被大火爐碾過似的。
“啊,好痛?!蔽也[著眼迷迷糊糊嘀咕。
“哪里痛,我看看?!?
身后一道聲音響起,我這個人被撈了過去,身上的被子猛然被掀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