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年也臉色暗沉不再說話。
場上,只有霍崇生眉頭緊鎖,似是在思考著些什么。
“爸,我有些累了。你自便吧,我上樓休息去了。至于秦露你們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,我的意見在你們看來并不重要?!?
我假意送客,其實(shí)是在開口催促他快點(diǎn)做決定。
霍崇山緩緩道:“交給警察處理吧,往后秦露與我們霍家再無關(guān)系,也不再是小寶的母親?!?
霍崇生說完,秦露宛如一攤爛泥倒在地板上。
此刻是連掙扎也沒有了。
霍崇山叫人將秦露架出去,對我道:“向晚,我好久沒有回來。這次待幾天便要回到美國去,明天晚上你要是有空回家吃頓飯,我們一家人該聚一聚了?!?
他拍了拍我的胳膊以示安慰,讓霍斯年留下來陪我。
這個(gè)結(jié)果在我的意料之內(nèi)。
秦露涉嫌殺人,這都不重要,讓霍家人為了個(gè)孩子這般保她。
可一旦涉及到霍家臉面,對她的放棄就在一瞬間。
真是好諷刺。
我提前跟我媽打過招呼,這是我和霍家的事情我可以處理好,讓她不要出面。
如果她在場,別人但凡抨擊她一句不是,我都會(huì)當(dāng)場失去理智。
所幸我媽對我還是比較信任的,她在里面聽得再著急,也是死死安耐住想要出來幫我說話的念頭。
直到其他人都走了,她才出來緊緊抱住我,給我安慰。
“媽,我都餓了,飯好了嗎?”
“當(dāng)然,媽給你備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