燙的我驚呼了一聲,白.皙的手背上瞬間多了幾個紅點。
“喂,你怎么做事情的?”池澈抬頭斥責著冒失的服務(wù)員,我明顯看到他愣了一下。
服務(wù)員是個年輕女孩,她怒視著我和池澈:“你就是因為她才跟我分手的?”
“姜月說什么呢?這是我老板你別給我亂說話?!背爻浩鹕韺⒛欠?wù)員拉到一邊。
我這下算是明白過來了,偶遇前女友被誤會了。
“老板?那不就對上了嗎,你們剛剛就在那說什么傍富婆的事情。我都聽見了。”
姜月歇斯底里地喊著,整個咖啡廳的人紛紛側(cè)身看過來。
畢竟無論身處何地,八卦的心總是永不熄滅。
不少人舉起手機開始偷偷錄像,若是發(fā)送到網(wǎng)上能激起千石浪,收貨幾百上千個點贊這些人會更開心。
至于真相到底是怎么樣的,沒有人會在乎。
我站起身對姜月道:“我這件大衣新買的,八千塊。麻煩你送干洗店清洗上面的污漬,如果洗不掉那你賠,吊牌剛拆還在購物袋里。”
“至于你剛才的誹謗和污蔑,有很多人錄下來了,你不發(fā)聲明解釋清楚。我會請公司法務(wù)給你遞律師函。”
聽到賠償八千和律師函,姜月愣了一下:“八千?我沒錢,我在這上班一個月才兩千八?!?
池澈追問道:“所以你到底想干什么?半年前你嫌我沒錢跟我分手,現(xiàn)在又在這演什么戲?”
我與池澈本就清白,池澈也不會說謊。
面對池澈的質(zhì)問,姜月的神情躲閃,我突然意識到這或許是一場針對我的局。
“對方出價多少?我愿意出十倍?!?
姜月說到底只是個大學(xué)生,見被我識破,臉上的驚慌顯露無疑。
“我,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