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暗自咒罵道,這該死的小區(qū),我再也不來了。
“要是沒人發(fā)現(xiàn),我們不會餓死在這吧?”我有些擔心。
我美好的第二次人生才剛開始,我還不想死。
“你放心,在餓死之前我們會先因為缺氧窒息而死。”
他淡淡的說著,就好像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平常那樣簡單。
“喂?!蔽覛獾缅N了一下他的胸口:“烏鴉嘴?!?
霍斯年一手拉著扶手,另一只手攬在我的肩頭,悶哼了一聲,又低低得笑著。
“你別笑,我還沒跟你和好?!蔽衣裨谒厍埃r衫貼在我臉上有些涼。
霍斯年的手從我的肩頭慢慢挪到我的臉上,他掂起我的下巴,讓我與他對視。
我不得不仰著臉望向他。
“你知不知道她要是真的從那里跳下去,為此事愧疚一生的人會是誰?”他問道。
我冷哼一聲:“她才不會跳,你也別用為我著想的名義去開脫,她愛死不死關我屁事。”
霍斯年略顯無奈:“沒陪你過周年紀念日,你就變成現(xiàn)在這樣?你要是真的氣不過,大不了我重新補給你?!?
我別過頭,悶悶道:“不必了,以后有離婚紀念日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。”
霍斯年重新將我的臉挪回來,他有些嚴肅地說道:“我說過的,不可能同意離婚?!?
我正色道:“你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,我嫌棄你?!?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就字面意思,自己去想?!?
我說著,挑著眉上上下下挑釁地打量他,意思尤為明顯。
好家伙,我成功擊中了男人的致命反抗點,他挑眉道:“既然如此,我不得不向霍太太你證明一下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