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小姐,第一次見面也是在這張桌子上。你與陸某還是很有緣分?!?
我記得,和陸霽第一次見面被灌酒就是在這個包廂。
只不過這才不到一個月,我們兩人之間的關系就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從那個哀求他高抬貴手的人,變成平等坐在他對面的乙方。
合同簽的很順利。
“有尤總和霍總的鼎力支持,我相信洛小姐在建筑業(yè)一定會順豐順水。祝我們合作愉快?!?
陸霽雖對我有了一些改觀,但不夠徹底。
我笑著同他握手:“陸總,來日方長,愿未來我們多多合作。”
陸霽點點頭,席間聊了一些其他事情,相談甚歡。
但不知道為什么,我總有一種錯覺,陸霽他有一些奇怪。
他帶著一種窺探,一種自負,一種玩弄人于骨掌的高高在上。
是什么原因,暫時不得而知。
散席后,我們送陸霽到楓唐外。
回去時,我回頭瞄了一眼,恰巧看到陸霽上的一輛紅色的保時捷。
開車的是個女人,車牌沒看全,但是有些眼熟。
我心中驚了一下,打電話到霍宅的座機,是張媽接的。
“張媽,大嫂在家嗎?”我問道。
“二少奶奶,大少奶奶午間就開車出門了,還沒回來呢。你找他什么事情,我?guī)湍D達?!?
“不用了,別說我來過電話?!蔽姨嵝训?。
張媽沒問為什么,只恭敬地回道:“是?!?
秦露啊秦露,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,還是說你又有把柄掉在我手里了?
我把玩著手中的車鑰匙,凝視著那輛遠去的車子,一時想不通她到底在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