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姆服穿的都像是女仆裝。
我忍不住鼓掌:“好看,真的很不錯。”
許是對自己的自信,她看起來不是很反感,還轉(zhuǎn)了一圈給我看。
“年輕,就是資本?;籼欢犨^這句話吧?就算是一身破布也難以掩蓋。”
她高高興興地往樓梯走去,那身臟衣服就隨意地丟在保姆間的地板上。
“喂,你自己的衣服......”
我將阮倩雯的臟衣服丟在衣簍里,準(zhǔn)備帶下去還給她。
她還站在樓梯處等著我。
“霍太太,如果傷害自己可以讓霍先生多心疼我一些。我想,我也是愿意做的?!?
說完,她尖叫了一聲后,身子一軟,滾了下去。
我提著那破衣服有些不知所措,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,還能指望誰來愛你?
她真是跟從前的我一樣愚蠢。
我一步步走下樓梯,看到霍斯年趕來的身影,緊張地將阮倩雯抱起,指揮著我去開車。
說實(shí)話,我真的不想去,可我又擔(dān)心她萬一在我家嘎了怎么辦?
那豈不是房價要暴跌?
我拿了車鑰匙跟在霍斯年的身后,開車帶著他倆去醫(yī)院。
阮倩雯不知道真昏還是假昏,反正是在后排暈了過去。
我看了霍斯年一眼,問道:“等下她醒來就會說是我吃醋才推的她,你會相信嗎?”
霍斯年抬頭,看向我,語氣平淡。
“我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