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出衛(wèi)生間的門,我就被一個剛從男廁所出來的男人攔住。
滿身酒氣,看起來像是喝大了。
我躲開男人的手:“姐今晚是來玩男人的,不是被男人玩的。識相就滾遠一點。”
“喲,人不大,脾氣倒是不小?!蹦腥讼袷潜患て鹫鞣?,向我越靠越近。
“不想被我玩,也行,玩我也一樣。”
這個男人的面相讓我感到害怕,是前世在緬甸見到那些壞人的恐懼。
男女力量懸殊,跟他糾纏下去吃虧的只會是我自己。
我拔腿向外面跑去,這個男人更是在身后窮追不舍。
說實話,當時我的內(nèi)心慌得不成樣子,我甚至有些后悔來玩。
要是被人抓到,藥暈過去,很有可能等待我的后果,不會比前世在緬甸的經(jīng)歷好多少。
所幸我一頭撞進了一個懷里,是光潔的,沒有任何衣物阻隔的胸膛。
“池澈,救我。”我驚慌失措,用力抓住他的手腕。
池澈低頭看著我,眼中情緒難測。
在那男人即將抓到我之際,他抬腿一腳踹在那人的心窩子上,將我護在他身后。
“不看看什么地方,也敢撒野。”
那男人被踹地在地上滑行了很遠。
我忍不住暗暗贊嘆,一身肌肉不是白練的。
他身后站了兩排看場子的打手,沒一會兒便將那個試圖非禮我的男人丟出了南樓會所。
許是環(huán)境的原因,也可能是他剛才英雄救美的身姿。
心中對他升起些許好感。
我與他并肩離開那條昏暗的走廊回到座位上。
座位上坐著一個身影,遠遠看去是個男人,與周圍的人和環(huán)境看起來難以融入。
如冰山遠黛,塵囂不侵。
“喂,先生你做錯位置了吧?還是說你也是在等客人?”
我戳了戳男人的肩膀,讓他離開。
結(jié)果他轉(zhuǎn)身,端起桌上的透明酒杯,倒了一杯酒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