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別理她?!蔽野盅凵穸汩W著。
我笑著拉著他坐下,“林阿姨,您看我爸爸和我媽媽是不是很般配?”
這個問題我故意拿出來問林靜,為的就是故意打擊她。
她沒有抬頭,只淡淡地說:“是很般配。”
在我面前,這兩人就連對視都不敢。
“我爸是天下最好的男人,在家會給我媽煲湯炒菜,收拾衣物。在外還能賺錢,林阿姨,你老公是個什么樣的人?”
林靜終是抵抗不住我這般拷問,她的身子微微發(fā)顫,臉色有些蒼白。
我爸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:“別說這有的沒的,你媽呢?”
我笑了笑:“爸爸還真是關(guān)心媽媽,一來就急著找媽媽,她去曬太陽了。”
他聽完便急匆匆地出去,逃也似的離開了這個令人窒息的房間。
“算了,起來吧。”病房里,只剩下我和林靜兩個人。
該演的戲也演完了,再擦下去也沒什么意思。
“洛小姐,我本不該來。我辭工吧,也不給你添堵?!绷朱o手中篡著那條臟的烏黑的圍巾對我說。
“別呀,心里堵得人不是我。你既然自告奮勇地來了,就要堅持下去?!?
是你自己要來的,我又怎么能輕易放你走呢?
眼看著快要到中午的時間,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撥個電話給陸存。
請他替我約一下陸霽。
陸存很爽快地答應(yīng),“洛洛,我中午不值班陪你一起去吧。”
我沒有拒絕,畢竟有他在事情只會更順利。
依舊是楓唐會所,雖然是在大廳卡座,但相對隱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