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沒什么用,若不是陸存的出現(xiàn),我恐怕會被灌到爬都爬不回去。
所以,我拼了命要去喝的酒,想挽救的公司,都是在給別人攢嫁妝?
她洛云朝,一個小三的女兒,到底有什么資格瓜分我家的資產(chǎn)?
我無比慶幸自己今晚來到這里。
這個我敬重了二十幾年的男人,沒時間去照顧我媽,卻有時間去給別人賺錢。
我要是不來,還不知道我爸心中的天秤早已經(jīng)偏向了另一對母女。
“爸?!蔽逸p輕喚了一聲,但他呼呼睡去沒有回應(yīng)我。
“還沒簽字蓋章呢,不算數(shù)?!边@個單子我也不能留給你了。
我將合同拍了幾張照片后,將它放回到我爸的公文包內(nèi)。
來到書房,我按照原來的密碼,打開了保險箱。
里面的存放的金條顯然少了好幾根,我媽一些不常戴的珠寶倒是還在。
里面放著好八本紅色的房產(chǎn)證,除了其中的四本是我的名字,另外有三本是我爸媽共同持有。
還有一本是我外公的四合院,也是最值錢的,我媽一個人的名字。
屬于我媽的婚前財產(chǎn)。
另外三套房,我爸就算要分,也分不了多少。
剩下的便是洛銘集團的股份,當(dāng)初是我外公出了大部分的資金給爸媽創(chuàng)業(yè)。
雖然最大持股人依然是我媽,可我媽的心思全然在醫(yī)院里,對公司的事情并不了解。
或許這方面,得我去幫她。
我將里面的東西清點過后,將保險箱的門重新關(guān)上。
順便將密碼重置,以防哪天真的鬧得不可挽回的時候,至少還能留下這些錢財。
至于這個人,他若是想換個家庭生活,那我也不會留他。
父親在沙發(fā)上睡著,我隨手丟了一條毯子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