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...你們大白天的...行,繼續(xù)吧?!?
婆婆說完,高高興興地將門重新關上。
“這也不鎖門,怪叫人尷尬的?!?
婆婆走遠,但嘟囔的聲音還是傳進了我倆的耳朵里。
我羞的想挖個底洞鉆進去。
撿了個枕頭丟在霍斯年的身上:“都怪你?!?
霍斯年抬手便接下那個枕頭丟回到床上:“我在外面等你,換好衣服陪我去醫(yī)院?!?
“我不去。”
“也行,我聽說陸醫(yī)生的腿受傷了,我替你去看望一下。”
說完,他將門“哐哐”摔得老大聲。
半個小時后,我穿戴整齊和霍斯年一同出現在醫(yī)院的耳鼻喉科里。
最近不知道為什么,總是在和醫(yī)院打交道。
醫(yī)生用鼻鏡細細地檢查著霍斯年的鼻子:“鼻腔粘膜小血管破裂引起的,注意兩天,愈合就好了?!?
“醫(yī)生,不嚴重吧?”我伸手端著霍斯年的下巴問道。
醫(yī)生搖搖頭:“已經止血沒什么大礙,你們這么大的人了還打架?”
“夫妻間,床上打鬧輕重難免失控。”霍斯年悠悠地說道。
瞬間,這位年邁的醫(yī)生和他那年輕的助理,不自然地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鏡。
“年輕人,要節(jié)制啊。”
我拉著霍斯年走出診室。
“你就不能說自己是摔去的嗎?為什么非要叫別人憑白地誤會我?”
我氣呼呼地質問霍斯年,可他卻說:“哪個蠢蛋會把鼻子摔去?”
身邊經過幾位身穿白大褂的醫(yī)生和護士,看到霍斯年,便低聲議論道:“看,昨晚的英雄?!?
“哇,他真人更帥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