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,柳郁禾出現(xiàn)在這里絕對不會是什么巧合。
她的話,我是一句也不會相信的。
“你既然這么有信心,又何必來告訴我呢?”
我起身,掏出手機只有一個念頭:報警。
可我剛掏出來的手機,就被她打翻在沙發(fā)上。
柳郁禾伸手掐住我的脖子,用力地往上提,面目變得扭曲。
“要不是你,我怎么會嫁個大我二十多歲的老男人?他身上那酸臭的味道我至今還記得。你把我害得這么凄慘,自己卻在這美滋滋地做霍太太?用他的錢,住他的房子,享受他的一切?”
她手中越發(fā)地用力,窒息地感覺讓我快要無法呼吸。
我抄起手邊的座機電話,用力砸到到她的臉上,才讓她松開手退后了幾步。
柳郁禾捂著自己發(fā)腫的右臉,唇邊也滲出了一些血絲。
“你這個瘋子,你就像地獄的女鬼一樣?!蔽也粩嗟卮瓪猓噲D讓自己呼吸地更順暢一些。
她森冷地笑著:“自然是來索你命的?!?
索命?索我的命?
是不是她已經(jīng)索走了一條命了?
我心中顫抖著問她:“我爸爸,他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(guān)?”
柳郁禾冷聲笑道:“有關(guān)系又如何?你又沒有證據(jù),又沒有人會相信你。你不是恨他嗎?如果是我?guī)湍愠羲悄悴粦?yīng)該感謝我嗎?”
她再用半真半假的語氣來引導(dǎo)我對這件事的主觀意識。
但直覺告訴我,這件事情絕對和她有著某種聯(lián)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