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晚,他回來后便去側(cè)臥休息,甚至沒有和我說上一句話。
我擔心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,忍不住去次臥找他:“你怎么了?是出什么事情了嗎?”
他靠近床邊,睜開眼睛看到我的那一瞬,那眼神異常的冷漠,甚至很陌生。
“沒什么事,你早點睡吧?!闭f完他滑進被褥中,沒有再理我。
我被他那種眼神看得心中隱隱發(fā)怵,心想著自己最近也沒有招他惹他啊。
這樣的情況,持續(xù)了好幾天。
有兩天他甚至連公司都沒來,不知道在忙些什么。
問他什么也不說,把我搞得神思混亂。
我在辦公室里聽著趙楠她們幾個在聊工作。
心不在焉地喝著咖啡,看著霍斯年空蕩蕩的辦公室發(fā)呆。
丟在茶幾上的手機此時震動了一下,我趕緊點開看是誰的信息。
我本以為是霍斯年的,但令我失望的是,是池澈的消息。
“晚姐,我在彩源街的咖啡館等你,有急事。”
我本來不是很想去,但是考慮到池澈說的是急事,便拎著包開車過去了。
到了那家咖啡館里,池澈眉頭緊鎖的坐在窗邊向我招手。
他已經(jīng)替我點好了一杯焦糖拿鐵。
“晚姐,先喝點咖啡暖暖?!背爻簩⒖Х韧颐媲巴屏诉^來。
我抿了一口咖啡道:“謝謝,不過你到底有什么急事不能在手機里說的?”
池澈沒有賣關子,而是直接問我棲山大橋這個項目是誰給我的。
我猶豫了一會:“是霍斯年推薦的,怎么了,有什么問題嗎?”
江澈將一份資料擺在我面前,“如果真的要考慮要接這個項目,我想你得先看看這份報告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