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媽扶著老太太坐在我旁邊,我公公霍崇山坐在對(duì)面。
秦露一直跪在我腳邊,哀求我饒過她。
霍崇山開門見山:“向晚,爸這才特地從國外回來,就是想好好處理這件事情。你有什么樣的要求都可以提?!?
我譏諷道:“爸你說的話算數(shù)嗎?秦露畢竟是大房的兒媳婦,萬一你說了人家那頭又不答應(yīng)呢。”
老太太握住我的手,寬慰道:“向晚,只要奶奶開口了他們不會(huì)不答應(yīng)?!?
可我卻知道,老太太畢竟年紀(jì)大了。
許多重要的事情已經(jīng)漸漸落在了霍崇山和大伯霍勤聿的手中。
即便他們常年在國外開展新的商業(yè)版圖,但國內(nèi)的事情他們同樣了解地一清二楚。
霍崇山道:“你大伯最近忙,回不來才委托我來幫他處理這件事情?!?
“我沒有什么別的訴求,我只要將秦露交給警方處理?!?
我態(tài)度還是一樣,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。
秦露見我還是這么說,她頹唐地伏著身子爬到老太太腳邊:“奶奶,你救救我。小寶不能沒有媽媽。小叔,你勸勸向晚,我真的沒有想害她?!?
“我是跟我爸說過向晚的不好,但是我真的沒想到他會(huì)做那種事害死向晚的爸爸。我真的冤枉?!?
“你有多少冤屈,去和警察說吧。”
我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,掏出手機(jī)便要打110。
霍斯年一把奪過我的手機(jī),聲音有些重:“我知道你很難過,但是你想清楚洛志明并不是你真正的父親,秦露也不是兇手。你再鬧下去有意義嗎?”
我覺得扇霍斯年一個(gè)耳光完全不夠,他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?
“他是不是我生物學(xué)上的父親,是不是傷害了我和我媽,這都是我家的事情,也不能和秦露意圖傷人,殺人這件事情相提并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