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補充道:“無論你分我多少錢都行,我要離婚。”
霍斯年的眼神黯了黯,他還是跟從前一樣的回答。
“不行?!?
“為什么?”
“沒有為什么?!?
我心中那股悲傷又憤怒的感覺又涌了上來。
有時候我發(fā)現,一個人要時刻保持理智真的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。
在封閉的電梯里,我歇斯底里地質問他。
“你為什么就不肯放過我?我承認當初是我先招惹你的,但是我后悔了我不想再這樣了。算我求你行嗎?你放過我?!?
霍斯年怔怔的看著我,此刻他眼中帶著復雜又略顯悲傷的神色。
“我說過,再給我一點時間,或許我們之間可以變得不一樣?!?
他又重復著上一次說過的話,那些我聽不懂的話。
“我不要,我再給你時間,就是在殺死我自己。我只想遠離你,好好的活下去?!?
我說著,雙眼早已經被淚水模糊。
你是怎樣對我的,前世我早已經歷,你這樣虛妄又無力的承諾,我根本沒有信心可以等你。
我在心里對他說著,這張沒用的嘴卻再說不出更決絕的話。
他伸手將我攬進懷里,“向晚,你不能離開我。我靠著恨你活著,如果沒有你我該怎么活下去?!?
他緊緊抱著我,我第一次無比真實地感受著他結實地胸膛,聽著他強健有力地心跳聲。
可他的話為什么這樣矛盾?沒有我會活不下去,原因是他恨我。
我捶打著他的背,一遍遍地質問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