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露更是挑釁地看了我一眼,似乎在說,你看看你,丈夫的心快要飛走啦。
霍斯年沒有留下吃飯,而是帶著我回到車庫,將我塞進車?yán)铩?
車子被清潔過,里面的酒精味盡數(shù)消散。
我打趣道:“怎么,酒醒了?”
霍斯年懶得接話,直接問道:“你跟陸存在這做什么?”
我也懶得回答,側(cè)過身子問他:“你怎么不留在那陪阮老師吃飯?她好想很想留你嘛?!?
“洛向晚,我是你丈夫,我?guī)汶x開而沒有留下,你應(yīng)該感到高興才對?!?
霍斯年挑眉,繼續(xù)大不慚:“跟從前一樣感恩戴德吧,你的丈夫在外給足了你面子?!?
他這話無疑是戳到了我的痛處。
從前的確如此,他對我那一點點的善待,都能讓我開心好幾天。
真好笑,霍斯年還是那個討厭的霍斯年,可我不再是愛得卑微的洛向晚。
現(xiàn)在,他就算將整個霍氏送到我面前,我也未必會有多開心。
整個霍氏誒,好吧我會考慮一下。
“難道你還想讓我表揚你一下?像早上那樣?”
提到早上那個吻,我們兩都沉默了。
視線同時落在對方的唇上,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奇異的尷尬。
“咳咳?!蔽以噲D打破這份沉默忍不住問道:“阿阮是誰?是阮倩雯嗎?”
提到這個,霍斯年的眼神在瞬間聚焦,變得堅毅,冷漠。
“不是,你也不配提她?!?
她不是阮倩雯?這個她又是誰?
前世我從未聽過這個稱呼,難道又是他新看上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