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平心而論,她待你不薄,哪次你回我家她再忙都會請假回來一起吃飯,就為了給你這個女婿一個面子。”
我一邊說,眼淚一邊不停地冒出來。
今生我不再允許霍斯年傷害我,也更不會允許他傷害我母親。
他要是真有這種心思,我真的會跟他拼命。
他聽著,眉頭皺的越發(fā)的深。
我想他是知道今晚發(fā)生的事情的,就是他不問,小陳也會把查到的事情告訴他。
霍斯年將車子停在路邊。
“你敢動我媽,我殺了你,我說到做到......”
我罵了無數(shù)的臟話,狠話,直到再也罵不動,想不出更臟的話,我便埋著頭嗚嗚地哭著。
他抽了幾張紙巾遞給我:“你能不能聽我解釋再罵?”
“我不聽。”我將紙巾揉成一團丟到他臉上。
“護工是你安排的,我不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。你就想刺激她是嗎?你想利用她來傷害我是嗎?”
“你這個人渣,我是怎么孝敬你家人的?你不是東西......”
說著說著,我又罵上了。
霍斯年又氣又惱,卻又無可奈何。
“洛向晚,我要是真想這樣做,前天晚上有精神病犯的時候,就不會讓小陳帶人去保護你媽。我在你心里就是你口中這樣的人?”
“是?!?
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。
“這件事情,我會給你一個答復。但你記住無論如何我是你丈夫,我是討厭你,不愛你。但我不會傷害你,更不會傷害你的家人。這是我的原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