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驚嚇出聲,“誰?”
耳邊傳來一聲輕輕的,“噓?!?
模糊的人影在眼前漸漸放大,直至清晰。
“霍斯年,你怎么醒了?”我輕聲問道。
那張床上只剩趙廷桉獨自躺著,雙眼緊閉。
霍斯年抱著我離開了這個房間,“我要是不裝醉,這個趙廷桉就會跟我一直耗下去。只有我表現(xiàn)的松懈了,他才能真正放松?!?
真是狡猾的男人,竟然連醉酒都是騙人的。
他雖然解釋著,但眼眸卻一片迷蒙。
“你放我下來,我就在這睡?!蔽彝屏艘幌禄羲鼓辏粸樗鶆?,直接帶著我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。
我沒穿鞋,他就小心翼翼地將我放在他床上。
“把方真真一個人丟在那,是不是不太好?他們倆還沒有確定關系呢。萬一他們倆發(fā)生了什么,到時候怪我怎么辦?”
我有些擔心。
霍斯年嗤笑了一聲,顯然他覺得我的擔心十分的多余。
“你替方真真擔心,倒是有些多余。她明天醒來,要是知道你給她和趙廷桉共處一室的機會,恐怕還得感謝你?!?
霍斯年的話雖然沒錯,“可是......”
“別可是了,到底怎么樣明天不就知道了嗎。”
霍斯年攔著我的腰,下巴抵著我的額頭:“無論如何,我不允許你跟別人一起睡?!?
“女的也不行嗎?”我問道。
烈酒的氣息在他身上每一個細微的毛孔中散發(fā)出來。
帶著濃烈的醇香,讓我聞著不禁也有幾分醉意。
我微微抬頭,輕輕地啃咬著他的下巴。
“當然不行?!被羲鼓瓯晃业呐e動,惹得意亂.情迷。
“晚晚,我想要?!?
霍斯年沙啞的聲音,將這情話說得無比直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