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雨生將一片涂好黃油的面包遞給我媽,“今天不上課,她應(yīng)該還在睡吧。”
我狐疑的坐下吃早餐,對這個回答感到疑惑。
明明她的房間就在我隔壁。
剛剛我下樓的時候,特地去她房間看過,里面根本就沒人。
我默不作聲,笑著問兩人今天什么安排。
我媽挽著杜雨生的手,笑意慢慢:“你爸爸說今天帶我去倫敦,現(xiàn)在這個季節(jié)是倫敦最好的時候。你要不要一起去住幾天逛逛?”
面對我媽發(fā)出的誠摯邀請,我搖著頭拒絕了。
“我還是在這休息吧。”
杜雨生看著手機里的消息,眉頭就沒松開過。
“向晚,有一位來自國內(nèi)的先生包下了整個城堡一周,他有一個要求想要請懂得大陸習俗的人作為管家照顧一下生活起居。你可以幫我照顧一下這位先生嗎?”
這對杜雨生來說似乎有些為難,畢竟城堡里的服務(wù)員和管家基本上都是當?shù)厝恕?
就連中文說的也不是很熟練。
而他自己則剛剛計劃了和我媽的出游活動,顯然并不想被打擾。
但很顯然這個包下整個城堡的人,除了霍斯年沒有第二個人。
見我有所猶豫,杜雨生抱歉道:“我不該對你這么要求的,對不起向晚,我馬上讓管家聯(lián)系這位先生,推掉他的訂單?!?
我確實不想被霍斯年這個幼稚的行為裹挾,慢條斯理的問道:“包場一周得多少錢???”
杜雨生拿起手機道:“不多,也就三十萬英鎊。但是這位先生說可以出一位中式管家的話可以追加到五十萬英鎊?!?
五十萬英鎊,聽起來不多。
我喝了一口果汁,在腦海中換算了一下。
四百五十六萬人民幣?一口果汁嗆在我嘴里差點咽不下去。
“我接,不要退!我可以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