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細(xì)微的黑氣,很容易被遮擋。
過了一會兒,傅輕宴開門上車。
“怎么樣?”南星問。
“撞的不嚴(yán)重,等保險公司過來理賠。”
“哦?!?
“你餓嗎?”傅輕宴看向南星,心里有點過意不去。
原本說要請她吃飯。
現(xiàn)在倒好。
出了這事,飯是吃不上了。
“還行,不是很餓。”南星剛說完,肚子就發(fā)出一串叫聲。
她無奈改口,“好吧,是有點餓?!?
傅輕宴沉默片刻,拉開左邊的儲物盒,從里面掏出一把糖遞給南星。
南星順手接過,看到包裝寫著“大白兔奶糖”。
她記得傅輕宴辦公桌上擺的是大灰兔奶糖。
估計是大灰兔停產(chǎn)了,才拿大白兔來充數(shù)。
南星盯著掌心的奶糖,問:“你舍得給我吃?”
“為什么不舍得?”
“這不是你用來緬懷白月光的嗎?”
“......”
短短幾個字,把傅輕宴的cpu燒干了。
緬懷,白月光?
“你辦公室里還放著奶糖的包裝紙?!蹦闲翘嵝阉?,“這東西對你來說一定是很重要?!?
傅輕宴嘴角一抽,“不重要,你吃吧?!?
“算了。”南星將奶糖塞回傅輕宴手里。
她雖然在感情這方面有些麻木。
但她可以換位思考。
如果傅輕宴拿了她寶貝的符紙,她也會不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