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?
它的命定之人怎這么聒噪小氣?
老天沒長眼吧?!
他們白虎一族都被貶下界了還不夠,它為什么還要受此懲罰?!
但命定姻緣無法改變,舟舟就沮喪的窩成一團(tuán),暗自傷心了。
安王府。
楚煬早就與安王府的人打過招呼,從早上起,沈氏就帶著家人忙活,就連楚炎也出宮在府里等著,全府上下都滿心期待。
剛過中午,沈氏就在門前連連張望,盼著孩子們的到來。
“母親?!背钜娝棺票阏f,“你不用在這兒等著,他們?nèi)羰堑搅?,?huì)有下人通傳,把他們領(lǐng)進(jìn)來的?!?
“你別管我,我就在這兒等著就好?!鄙蚴蠜]聽大兒子的話。
楚燁面露難色。
四弟他們才剛剛啟程到來,哪有那么快就到呢,沈氏這么早在這兒等著,也是白白吹風(fēng)而已。
“母親……”
忽的,楚爍湊了上來,一臉驚奇:“母親,你的發(fā)髻松散了!”
“啊?”沈氏驚了驚,用手摸著發(fā)髻,“哪里松散了?難不難看?”
“當(dāng)然是不好看,若讓三寶看見了,他只會(huì)覺得你不重視他?!背q說道。
“對(duì),我趕緊回去梳洗一番,你們?cè)谶@等著?!鄙蚴险f完就回去了。
楚燁松了口氣,“二弟,還是你有辦法?!?
“可不是,我這個(gè)穆國第一首富并不是浪得虛名。”楚爍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大白牙。
正好一抹陽光灑下來,讓他身上的金銀珠寶散發(fā)出無比刺眼的光芒。
楚燁嘴角抽了抽,微瞇著眼睛:“雖說第一次見三寶是該高興的,但你也不用如此隆重吧?”
就楚爍的雙手,就套了六個(gè)戒指!
腰間分散掛著玉佩或者赤金的墜子,衣服是金絲繡的也就罷了,還點(diǎn)綴著小巧玲瓏的寶石!
“初次見三寶自然的隆重,才能彰顯出我對(duì)他的重視!”楚爍認(rèn)真說道。
“隆重也不是這樣的,你這完全是寶物架子。”
楚燁正想讓他摘下一些,別弄得那么夸張,可緊接著,陸燕燕就帶著女兒一塊來了。
看到她們母女穿的戴的比楚爍還要夸張,無論是衣裳的顏色款式,還是所戴的飾品,都是互相呼應(yīng),缺一不可!
最重要的是,陸燕燕和小侄女先后開口:
“二郎,你設(shè)計(jì)的衣裳可真好看!”
“爹爹,你給我多做幾套,我想每日都穿成這樣!”
楚燁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胸口,擦了擦額頭的汗珠。
算了,每個(gè)人都有自己的喜好,他不該多嘴。
再等了好一會(huì)兒,就看見了楚煬和孩子們的身影。
楚家人得知三寶尋回來的時(shí)候,已經(jīng)哭過一場(chǎng),現(xiàn)在親眼看到三個(gè)孩子,他們又是淚灑當(dāng)場(chǎng),泣不成聲。
楚煬倒是淡定,讓家人都入大堂說話,隨后再為乘風(fēng)一一引見叩拜長輩。
楚家人哪里舍得讓乘風(fēng)跪拜,楚寒霖便說:“好孩子,不用行大禮,你平安歸來就好,也不枉你外曾祖母日行一善,為你祈福?!?
老太君哭的最厲害。
三寶是在她手里丟的,她這些年沒有原諒自己,一直活在愧疚之中。
“三寶……”她伸出手,想摸摸乘風(fēng)的臉,卻硬生生忍住,“都是外曾祖母的不好,才讓你丟了這么多年,受盡苦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