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可知道琉璃瓶?”南璃追問。
慈念等人也豎起了耳朵。
葉卿如今倒是知道前因后果了,也緊盯著云深,等待著答案。
“什么琉璃瓶?”云深仍是一臉茫然,很快又更加沮喪,“師父……師父或許沒把我當成真正的徒弟?!?
他就是在云霄峰當看門的。
南璃也不覺得可惜,說道:“不是這樣的,你師父做的事很是重要,他沒告訴你,更多的是為了保護你?!?
更是為了保護她,保護琉璃瓶。
云深也就傷心一會,很快就想通,他點點頭:“我想……九王妃救了我,肯定也會救師父的。我最熟路了,我們立即就去將師父救出來,行嗎?”
他神色期待語迫切。
慈念則道:“我們一去七峰門,必定要大戰(zhàn)一場。如果有第二個琉璃瓶,南璃施主的修為則能再升一層,到時候不說長驅直入,但也能拖一拖擎梧,現(xiàn)在……則要從長計議了?!?
那個琉璃瓶藏在哪里,想來就只有云俞白才知道。
“這還好說?!蹦狭嫔幊?,“可西門川推測說,云俞白應該中了千里冰封這毒?!?
這才是最棘手的。
“千里冰封?”善渡眨眨眼,“這是什么毒?”
見眾人迷惑著,南璃就解釋道:“此毒非常毒辣,會控住修仙者的丹田和元神,全身被冰封。就算有解藥,也是丹田受損,影響到修為的。如果云俞白真的中了此毒,那我們就不能接觸他,否則也會中了這個寒毒?!?
慈念猛地站起來,恍然大悟:“難怪紀承義的修為一降再降,想來他是沾染了寒毒,所以才受了影響。”
南璃頷首,“那就更麻煩了,每一份千里冰封,就配一份解藥,紀承義應該把那份解藥用了。”
“那……那云峰主豈不是沒救了?”善渡聲音微顫。
眾人都沒說話。
過了會兒,慈念倒是嘆了一聲,目光幽幽的看著南璃,“看來,這個琉璃瓶是與南璃施主無緣了?!?
聽到這話,南璃忽的靈光一閃,轉而笑了起來,“我有法子解開云俞白這毒了?!?
慈念追問道:“什么法子?”
“到時候再說?!蹦狭б痪鋷н^,接著很快安排起了接下來的計劃。
水患在即,她得先和那三個散修去蓬萊島,把鎮(zhèn)水珠偷取出來。
而慈念他們,則是去摸清楚上界的情況。
若是楚煬和其他人被抓了,就先把人救出來。
至于何時去救云俞白,還要再做打算。
云深聽下來,腦子一轟,急聲問道:“九王妃,你剛才不是說有法子救師父嗎?我?guī)煾浮麚尾涣硕嗑茫瑸槭裁床荒艿谝粫r間去救我?guī)煾浮?
他語中帶著不理解和責怪,可說著說著,又覺得自己太過苛刻。
人家愿意幫忙已經很不容易,他怎能諸多要求呢。
南璃拍了拍他的肩膀,安慰道:“我知道你擔憂云俞白,不過要去救他,須得做好準備,才能一擊即中,盲目行動,不僅救不到人,我們也會搭上性命。這生命符給我吧,我會看著時間來安排。”
她的話堅定又溫暖。
只要看一看她的眼睛,就知道她所不假。
“好,我明白了?!痹粕畹?,“我能幫上什么忙?你盡管吩咐?!?
南璃沉思片刻,想著云深的修為,只好道:“那你這幾日好好修煉?!?
只求他到時候別拖后腿。
隨后,她走到門口。
開門之際,符陣就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