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像季景行這樣歹毒無恥的人,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,我其實可以輕松的弄死他,但是我不想這么做,殺人不過頭點地,人死了一了百了,我殺死他等于是解脫了他,我不能這么便宜他!”
“所以你就抱走阿寅,折磨他和江玉茹?”
“對!你說對了,我不只是想折磨他們,我還想看一出大戲!為了權(quán)利女人兄弟相殘的大戲!”面具男眼里閃過一絲憤恨。
“所以你利用我!你想讓我老公和阿寅像你和季景行一樣互相敵對,互相殘殺?”慕清池明白了。
“對,你太聰明了!我就是這樣想,當初季景行怎么對我的,我就要怎么對他,我這個辦法很妙吧?”
“妙!簡直太妙了!”慕清池輕輕拍手,“我很同情你,可惜你這場大戲注定不能成功了!”
“是嗎?”面具男輕笑。“孩子,你真的覺得我那么容易對付?就憑你一個人想要對付我,你不覺得是在癡人說夢嗎?”
“我知道你不好對付,我知道我一個人無法和你抗衡,但是我有老公!”慕清池淡淡的笑,“我已經(jīng)通知了我老公,他人已經(jīng)過來了,聽見外面的汽車聲音了嗎?”
外面?zhèn)鱽砥嚨穆曇簦芸鞓窍聜鱽磬枥锱纠驳拇蚨仿?,季展白的聲音響起,“清池!老婆!?
聽見季展白的聲音,面具男臉色大變,咬牙切齒的看著慕清池,“我真是小瞧你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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