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季寅溫柔的聲音,慕清池眼中滾下淚來,每次她需要季寅的時候叫他,他總會溫柔的回答,是我,我在。
季寅已經不屬于她了,她怎么可能會聽到他這樣溫柔的回答呢?
她真的是做夢,只有夢中季寅才會這樣回應她。
既然是做夢她就放縱一次吧,現(xiàn)實里不敢做的事情,她要在夢中完成,慕清池慢慢的抬起手,準備去觸摸季寅的臉。
手還沒有接觸到季寅的臉,門被從外面一腳踢開了。
阿臾推著季展白出現(xiàn)在門口,慕清池的手僵硬的舉著來不及收回,季寅也低著頭看著她,這一幕落在季展白眼里,完全就是一副曖昧到極致的畫面。
他找了她一個晚上,她卻在這里和季寅上演神情對視,季展白的怒火可想而知。
憤怒讓季展白的聲音都變調了,“江靜瑤,你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,你他媽的在干什么?”
聽見季展白的聲音慕清池的手一下子縮了回去,臉上閃過懼怕的神色。
季展白滑動輪椅快速到了床邊,伸手就去抓慕清池。
看見季展白怒氣沖沖的過來,季寅嚇一跳,馬上伸手攔住季展白,“大哥你這是要干什么?”
“滾!”季展白氣急敗壞的怒吼一聲。
季寅哪里會讓開,季展白這個態(tài)度,要是讓他接近江靜瑤還得了。
他試圖勸說季展白,“大哥,她受傷了,傷得很重,現(xiàn)在是病人,你不能這樣對一個病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