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人在哪里?我馬上過來!”季寅拿著手機就準備往外走。
“阿寅,你別過來,清池剛剛做過手術(shù),情緒不穩(wěn)定,醫(yī)生說她現(xiàn)在不能受刺激,你要見她還是等幾天吧?!蹦礁钢浦埂?
“我……可是我真的很擔心她!”季寅心里說不出的難過。
“阿寅,你現(xiàn)在也是身不由己,我知道你的苦衷,清池已經(jīng)這樣了,你來了也改變不了什么,放心吧,我會照顧好她的,等她恢復(fù)了我們再見面!”
慕父的話讓那個季寅沉默了下來,想到現(xiàn)在自己的處境,無奈的點了點頭。
這一夜季寅一直到后半夜才睡著,早上又被隔壁的動靜驚醒了,女人貓叫般的嗚咽聲從隔壁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傳來。
季寅頭痛欲裂,大哥不是身體不好嗎?怎么這兩個晚上他沒有覺得他又什么不好的地方。
前天晚上也是折騰到天亮,這一大早的又開始了,季寅嘆口氣快速起床去了外面晨練。
季展白起床去了浴室,慕清池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。
昨天晚上她被迫在上面被季展白折騰了好長時間,這一大早的,他又不消停了。
她迷迷糊糊的被他弄醒,暈沉沉的被他帶上云端,昏睡過去的時候她心里隱隱約約的劃過一個念頭。
季展白的腿好像沒有問題,他剛剛的姿勢不是一個腿有問題的人能做到的。
季展白神清氣爽的洗澡換了衣服,帶上面具轉(zhuǎn)動輪椅出了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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