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疾馳而去,慕清池站在停車場苦笑。
她這真是倒血霉了,明明那么無辜,可是還是逃不過算計的命。
季展白這次看見慕清雅受傷這么嚴(yán)重,肯定是動真怒了。
她沒有受傷都不可能走幾十公里回去,更別說是腿上身上還有傷。
這可怎么辦才好?
慕清池知道這樣站在停車場也不是事情,她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馬路上。
南頓在郊外,寬闊的馬路上沒有行人沒有車輛,就她孤零零的一個人。
季展白不讓她打的,就算她想打的也沒有辦法啊。
慕清池往前走了幾百米,腿疼得厲害。
剛剛慕清雅用尖銳的指甲在她受傷的腿上抓了一把,腿上不用想也是血肉模糊了。
實在沒有辦法走下去,慕清池在馬路邊坐了下來。
聽天由命吧,反正她也不可能憑兩條腿走幾十公里,橫豎都是死,不如坐在這里靜觀其變。
疾馳的汽車?yán)锬角逖乓恢痹诮袉?,吵得季展白和阿臾頭疼。
阿臾的車速提到了極致,南頓在郊外,最近的醫(yī)院也要二十多公里。
這二十多公里的路上一直都是被慕清雅的嚎叫伴隨著,她也不想叫的,可是實在太疼太疼了。
車子在最近的醫(yī)院門口停下,阿臾扶了慕清雅去了手術(shù)室。
醫(yī)生看見慕清雅的情況也非常吃驚,那么多碎玻璃,要一片片的取出來肯定要花點功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