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忍受?!蹦角宄厥蛛m然痛,但是最擔(dān)心的就是季景行,畢竟季景行現(xiàn)在人還是昏迷的。
顧不得自己的手臂疼痛:“老公,你爸不會出事吧?”
“不會,他福大命大,死不了?!奔菊拱啄坏幕卮?。
看季展白冷漠的樣子,慕清池?fù)?dān)心他不會救舊賬,“我就是擔(dān)心……”
“不用擔(dān)心,現(xiàn)在我擔(dān)心的只是你的手?!蹦角宄貏倓偺嫠麚醯哪且幌伦尲菊拱仔睦锓浅5奶郏砩习ち艘幌露寄敲刺?,慕清池一個女人可以想象的。
慕清池從來都喜歡在外人面前叫屈,她從小就知道,叫疼叫苦沒有什么用,別人頂多給你幾句同情的話而已,而她從來要的都不是同情。
季展白的話音落下,她馬上就回答:“我沒事,只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疼!對了你爸為什么要來打你?”
“我讓人把他老婆頭發(fā)給燒光了,他可能是因?yàn)檫@個吧?!?
“她們那樣是你做的?為什么?”
“沒有為什么?”季展白看了一眼慕清池。
“你是在為我出氣嗎?”慕清池不敢相信的問。
“不是!那兩個女人都不是東西,我只是看她們不順眼而已?!?
明明就是為了她出氣,他卻輕描淡寫的否認(rèn)了,慕清池心里五味成雜,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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