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靜瑤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喜歡動物?她性格那么暴力,小動物到她手里肯定死透透???至于喜歡什么顏色?她五花八門的顏色都喜歡,就是那種無厘頭,只要新潮的她都喜歡,喜歡的口味這個我知道一點,她不吃辣,不吃甜,至于花,我每次送的都是玫瑰?!?
不吃辣不吃甜,他的清池喜歡吃辣,無辣不歡,喜歡吃甜食,和江靜瑤完全是兩個極端。
季寅想到今天晚上夜市的一幕,心里涼颼颼的,難道慕清池和江靜瑤真的被掉包了?他控制住自己。
“她有沒有什么特殊的才藝?她不是江家大小姐嗎?應(yīng)該很小就學(xué)習(xí)一些技能吧?”
“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技能,至少在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從來沒有表現(xiàn)出來過,一定要說技能,床上功夫算不算?”
季寅皺著眉頭看著陸南風(fēng),江家的大小姐就算她再糟糕從小江家也應(yīng)該是培養(yǎng)她一些東西的吧?
“她不會畫畫?彈琴?作為江家大小姐不可能不會這些吧?”
“畫畫?看她畫過,鬼畫符一樣,至于彈琴,亂彈琴算不算?聽她彈琴要人命的!”
陸南風(fēng)嘲諷的呵呵冷笑,季寅臉上變幻莫測,陸南風(fēng)的意思江靜瑤什么都不會?
他記起季老爺子書房的一幕,當時江靜瑤提筆作畫不急不緩,季老爺子摸著下巴滿意的站在一旁笑。
所以江靜瑤不是江靜瑤?自己身旁的慕清池不是慕清池?
季寅臉色難看到極點,猛地起身,看他突然站起來,陸南風(fēng)嚇一跳,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有點事先走了!你安心養(yǎng)傷?!奔疽贝掖业拇蟛蕉觥?
陸南風(fēng)看著他的背影莫名其妙,“這什么人???”
夜深了,慕清池躺在床上進入了沉沉的夢鄉(xiāng)。
她做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