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,我……”
她突然不知該怎么組織語,“你……你先放開我?!?
司慎行沒放,“昨晚就這么騎在我身上輕薄我,還不想負(fù)責(zé),許淺安,你就這么沒有責(zé)任心嗎?”
許淺安:“!??!”
“不是騎,是坐!”她紅著臉辯解。
騎太邪氣了。
司慎行輕笑,“不管是騎,還是坐,反正我就是被你輕薄了?!?
許淺安無語。
片刻過后,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。
“對,沒錯,我是親了你,可你不是也親回來了嗎?還想怎樣?”
她可記得,臨睡前自己被他親得差點(diǎn)憋死。
她是喝醉了,但沒有斷片兒,該記得的都記得。
司慎行微不可見的挑了挑眉。
她這是想光明正大的耍賴?
隨即,他耷拉著眼皮,滿腹委屈,“我還能怎么樣?反正橫豎你都不打算負(fù)責(zé),我只有吃了這個啞巴虧?!?
說完后,他還低低吐出了兩個字,“渣女?!?
她聽到了什么?
渣女?
許淺安險些以為自己出現(xiàn)了幻聽。
關(guān)鍵是,他看似委屈,卻透著幾分茶里茶氣的味道。
許淺安目光定定地看著司慎行,“這種事,吃虧的都是女方,你們男人哪兒吃虧了?”
話落,她在拍了下他胸口,“松手,我要起床了?!?
司慎行仿佛沒聽到,自顧自道,“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你了,你有心嗎?”
許淺安大為震驚,“我就親了你而已,少給我亂扣帽子,誰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!”
啪!
這次她用力拍了胸口,“松手!”
最終,司慎行還是松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