裝什么蒜,又不是沒有睡過,慕清池心里腹誹著,就見季展白脫鞋上來了。
她急了,“你干什么?這是醫(yī)院,快下去!”
“醫(yī)院怎么了?這是高級病房,不會有什么人來的,再說了,來人又怎么樣?我和我老婆睡覺不是天經(jīng)地義的嗎?”季展白無賴的上了床,往慕清池旁邊一躺。
“還是床舒服,沙發(fā)太短,我躺在沙發(fā)上一點也不舒服。”
這話讓慕清池愣了一下,不是去陪慕清雅折騰了一夜嗎?怎么說自己睡沙發(fā)?
難道他昨天晚上在這里陪著自己的?可是為什么那兩個女人會說那樣的話?
不會是慕清雅故意讓人來說給自己聽的吧?慕清雅是干得出這樣事情的人。
可是他衣服上的頭發(fā)怎么解釋?
慕清池心里想著,忍不住問出口,“你昨天晚上睡在沙發(fā)上的?睡了一夜?”
“對啊,我在這里陪了你一夜,你竟然這樣對我。真沒有良心?!?
季展白沒有理由撒謊,所以外面說話那兩個女人的確是別有用心,慕清池心里有些愧疚,只是嘴上卻絲毫不露,“誰讓你不回去睡的,我又沒有讓你陪我?”
“是啊,我腦殘,我自己給自己找罪受行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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