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,我和陸南風(fēng)的確是朋友?。俊蹦角宄鼐褪且獨馑?,季展白剛剛逼著她承認他和慕清雅清白是朋友,她也要依葫蘆畫瓢的將軍他。
“你剛剛不是親口說過,男人和女人之間是存在朋友關(guān)系的,你不能只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吧,你和慕小姐是朋友我相信你,我和陸二少是朋友你也必須相信我???我們都不是思想齷齪的人,大家都清清白白,做朋友不好嗎?”
不等季展白答應(yīng),她抬步就走,“老公,我去看我朋友去了,你留下繼續(xù)和慕小姐聊天吧,你放心我絕不會不識趣的打擾你們,你愛聊到什么時候就聊到什么時候,不回家也可以?!?
慕清池大步離開了慕清雅的病房,季展白氣得七竅生煙,在病房里當(dāng)著慕清雅的面,他自然不可能從輪椅上跳起來去抓她,眼睜睜的看著慕清池堂而皇之的離開了。
走出病房慕清池吐出一口濁氣,她并沒有準備去看陸南風(fēng)只是為了氣季展白而已。
雖然氣倒了季展白,不過她自己卻犯難了,到底要不要去看看陸南風(fēng)呢?
她慢吞吞的溜達到電梯門口,季寅從后面過來了,“大嫂!”
“二弟!”慕清池轉(zhuǎn)過頭看著季寅擠出一個笑。
“你要去看陸南風(fēng)嗎?我們一起?!奔疽鲃犹岢鋈タ搓懩巷L(fēng)。
慕清池鬧了一個大紅臉,她剛剛故意刺激季展白的話這是被季寅聽見了嗎?
她也不好說不去,點了下頭,季寅按下電梯按鈕,兩人一起進入了電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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