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該死的女人不知道是哪里修來的福氣,竟然讓季寅這樣優(yōu)秀體貼的男人對她如此死心塌地。
眼前的男人長得不比季展白差,要是她早一點(diǎn)遇到他,一定會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的。
可是現(xiàn)在她已經(jīng)沒有了引以為傲的資本,只能靠另外一個女人的身份活著,用另外一個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去強(qiáng)迫他,一遍遍的讓季寅對她做出保證。
江靜瑤覺得自己愛上了這樣的游戲,她毀容了又怎么樣?還不是照樣有英俊瀟灑的男人為自己情深義重。
江靜瑤假模假式的哭了一陣后才止住了哭泣,季寅和慕父一左一右扶著她回了病房。
把江靜瑤扶回病房,季寅一貫體貼入微,“伯父,你在這里陪著清池,我去找醫(yī)生再問問情況?!?
“好。你去把!”慕父沒有拒絕,季寅離開了病房去找醫(yī)生,到走廊上和慕清池一行人撞了對面。
看見慕清池,季寅馬上上前打招呼,“大嫂!”
“二弟來醫(yī)院有事情?”慕清池正愁要如何想辦法去看看那個冒充自己的女人,沒有想到竟然這么巧的遇到了季寅。
季寅也沒有隱瞞,“我女友在這邊住院,我來醫(yī)院陪陪她做檢查?!?
“你女友生病了嗎?什么病?。俊蹦角宄仃P(guān)切的問。
“燒傷。毀容了!”季寅嘆口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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