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讓你滾!”季展白看見季寅護著慕清池更生氣了,他一點都不相信季寅的話。
什么受傷傷得很重,都是騙人的鬼話,真實的情況應(yīng)該是他們合謀演戲吧?
該死的,他們就這樣郎情妾意的呆了一個晚上嗎?
他在那邊急得火上眉毛,以為她出事了,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和季寅在一起快活無比,他是腦抽了才會那樣擔(dān)心。
想到自己大費周章的安排了這么多人到處尋找江靜瑤的下落,季展白就覺得自己是一個笑話。
憤怒讓他對季寅也沒有什么好臉色,“不想讓我揍你,你最好哪里涼快呆哪里去。”
“你怎么可以這樣過分?我說了她現(xiàn)在是病人,你聽不到嗎?”季寅也怒了。
“退一萬步講,就算她不是病人,她也是一個女人,大哥你這樣對一個女人太過分了吧?”
“過分?你有什么資格說我過分?我告訴你,她是我老婆,我想怎么樣對她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,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插嘴!”
“是,她是你老婆,可是她也是一個獨立的人,她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她?”季寅怒視著季展白。
“她做錯了什么事情她自己心里清楚,人盡可夫的女人,不要臉的東西!竟然敢騙我,看我怎么收拾她!”季展白說著伸手去推季寅。
季寅哪里會讓他推開,死死的護住床上的慕清池。
季展白坐在輪椅上裝腿腳不便,自然不會這個時候站起來功虧一簣,他轉(zhuǎn)頭于是命令阿臾,“把二少爺請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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