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這也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,當初賀晚舟……”
“所以啊你承認那個葉思穎和賀晚舟一樣不是東西了吧?所以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也知道有貓膩?既然這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?你隱瞞她們算計宛溪是什么意思?給葉家保駕護航?”
“不是爸,我沒有證據(jù)……”賀煜城冤枉到極點。
對他來說,莫宛溪和孩子永遠是第一位的,但是在沒有證據(jù)的情況下去指證葉思穎,別說葉家不會相信,就換成自己沒有證據(jù)的情況下也不會輕易相信這件事啊。
“老七,我知道你的意思,但是這件事不是小事情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昨天晚上葉思穎竟然敢對宛溪動手,說明她是有恃無恐,你這樣不說話她還以為自己做事情高明,這下一步就會變本加厲了吧?這是當我賀家是死人啊?”
賀老爺子氣得不行,“你自己想想看!要是宛溪昨天晚上出了意外你怎么辦?你還能這樣冷靜?不能吧?殺了她的心思都有!對這樣歹毒無恥的東西就不能給臉!你馬上去告訴葉家昨天晚上的事情,讓他們自己心里有數(shù)!讓他們拿出一個章程來!反正我丑話說在前面,他們?nèi)~家對我不滿,想對我動手盡管放馬過來,但是對我的兒媳和孫子動歪心思,門都沒有!”
賀老爺子這樣說賀煜城也只有應(yīng)承下來,“我會去找外公和舅舅說的。不過爸,舅舅和外公外婆對宛溪應(yīng)該沒有壞心思,昨天晚上的事情應(yīng)該是葉思穎單方面所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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