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一頭,一個男人抱著一只狗被至尊一號的安保控制住了,看白海峰帶著兩個保鏢過去,至尊一號的安保討好的開口,“白律師,剛剛就是他在外面叫喚,我們一家問過他了,他說他的狗走丟了,他跟在后面找?!?
白海峰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,男人心虛的垂下眼睛,不敢和白海峰對視,不過嘴里卻在辯解:“我的狗走丟了而已,我又沒有做什么壞事,你們至于么?”
“愣著干什么?沒有聽見你們家大少爺剛剛說的話啊?”白海峰從牙縫里陰森森的迸出一句話。
話音落下,蘇慕白的兩個保鏢已經(jīng)動手了,那個男人完全沒有想到會被一不合的揍,慘叫聲在走廊響起,驚天動地。
白海峰眼里的墨色沒有絲毫的減輕,看著那個男人滿頭滿臉的血,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支煙,至尊一號的安保馬上恭敬的上前點燃。
白海峰狠狠的吸了一口,伸腳踩到地上翻滾嚎叫的男人的頭上,“說,誰讓你在外面故意叫白白這兩個字的!”
“我沒有故意……我的狗就叫這個名字……我……”
“再打!”白海峰又吸了一口煙,吐出煙圈,聲音冷得透骨,兩個保鏢毫不留情的又是一頓狠揍,男人肋骨都斷了,實在無法忍受這樣的疼痛,只有招了。
“我說!我說!是有個女人……剛剛有個女人給我一筆錢,讓我到這里來叫白白兩個字的?!?
“什么樣的女人?”
“帶著墨鏡帽子,我看不清她的臉……哎喲……我……我只是鬼迷心竅了!我為了幾個錢,我真的不知道她的目的,我就是想著這錢好賺,我真的不知道原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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