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少爺你別信口開河,我們少爺沒有讓人燙傷她,昨天晚上把她扔在郊外是她自己做錯了事情而已,我們少爺只是懲罰她!”阿臾看季寅冤枉季展白不舒服了,馬上接過話。
“敢做為什么不敢承認?我問你,不是你燙的他,她身上哪里來的那么多燙傷痕跡?不要告訴我是她自己燙的,她又不傻,憑什么要自己燙自己?把自己燙成這樣對她又什么好處。”
季寅怒火滿胸的質(zhì)問,季展白也很生氣,他沒有做過的事情怎么可能會承認。
“冤枉我是吧?我是這么好冤枉的?江靜瑤你自己說我有沒有燙傷你折磨你?你自己親口告訴季寅!”
慕清池搖搖頭,季展白冷笑,“看見沒有,她自己都不承認,你出的哪門子的頭?”
“那是她被你折磨怕了不敢說,她身上的燙傷是醫(yī)生告訴我的,我告訴你,這是鐵的證據(jù),你否認逼迫她也不能顛倒黑白改變事實,我這就找醫(yī)生來作證!”
季寅肯定的話讓季展白皺了下眉頭,突然想起什么,目光看向慕清池,“你真的被燙傷了?是昨天辦公室燙傷的?”
慕清池點了下頭,季展白冷笑起來,“原來如此,江靜瑤,你告訴季寅吧,詳細的告訴他你的燙傷是怎么回事!”
慕清池咬著嘴唇?jīng)]有說話,季展白爆喝一聲,“說啊,你啞巴了?”
“你這么兇干什么?”季寅看見季展白兇慕清池馬上護著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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