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二十七章高居玉臺之上
在如今的九鼎城,誰都清楚桓少游的性情何等瘋狂暴戾。
他行事無忌,跋扈乖張,在參加蘭臺法會這些天,凡是和他對陣者,皆遭受重創(chuàng)。
不乏一些強者的大道根基都被毀掉!
可以說,對那些古代妖孽和當(dāng)世奇才而,若無必要,也不愿和這種兇殘瘋狂的角色對陣。
而此時,在這蘭臺入口前,卻有人直接威脅桓少游這個瘋子,并且還將桓少游觸怒!
這讓人們都難以置信。
這大夏天下,誰會在明知道桓少游身份的情況下,還去招惹他?
“是蘇奕!”
不遠處人群中,姜璃、宇文述等人皆認(rèn)出蘇奕來,都不禁露出異色。
桓少游是那些古代妖孽中極危險可怖的存在。
可姜璃他們更清楚,看似不顯山不露水的蘇奕,論危險的話,比桓少游有過之而無不及!
與此同時,一些古代妖孽和當(dāng)世奇才,也都在人群中,注意到這一幕,一個個皆露出關(guān)注之色。
壓抑緊繃的氣氛中。
桓少游忽地又笑起來,道:“我不知道你誰給你的勇氣,敢如此接二連三的挑釁我,但這些都無所謂?!?
他滿臉笑容,眼眸盯著蘇奕,一字一頓道:“等我獲得一枚須彌符之后,定要和朋友你好好玩一玩!”
說到最后,已帶上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意。
而后,桓少游轉(zhuǎn)身而去。
全場皆錯愕,一頭霧水,性情暴戾瘋狂如桓少游,怎會在此刻忍住了?
“所謂瘋狂,終究是表象?!?
蘇奕眉頭微皺。
桓少游的退縮,看似有些丟臉,可蘇奕清楚,這種角色反倒極難纏和危險。
瘋狂,并不意味著莽撞和愚蠢。
在前世,蘇奕見多了偏執(zhí)成狂的老魔頭,一個比一個陰狠和難纏。
桓少游這個魔族桓氏的后裔,或許兇殘暴戾,乖張跋扈,但絕不會是蠢人。
“走吧?!?
沒有多想,蘇奕帶著元恒和月詩蟬朝前行去。
一路上,那些修士皆下意識避讓開,似擔(dān)心和蘇奕沾染上關(guān)系,就會遭受到來自魔族桓氏的打擊報復(fù)般。
“沒想到,桓少游竟退讓了?!?
姜璃鳳眸微凝,有些驚詫。
宇文述若有所思道:“桓少游能夠成為魔族桓氏重點栽培的后裔,自然不可能僅僅只是一個瘋狂之輩,或許在剛才和蘇奕的對峙中,讓他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。”
交談時,他們一行人也朝蘭臺行去。
“諸位可知道那青衣少年是誰?”
“不清楚,但可以肯定的是,他沒有參加蘭臺法會,否則,早就被認(rèn)出身份了。”
“不管如何,有詩蟬仙子和元恒伴隨左右,還能讓桓少游都選擇暫時退讓,這青衣少年注定不可能是尋常之輩?!?
“呵,再厲害又如何?沒聽到桓少游說么,今日須彌仙會結(jié)束后,就會找這青衣少年的麻煩,說不準(zhǔn)他今晚就會遭難而亡!”
……附近區(qū)域中,人們議論紛紛。
“蘇奕他竟和桓少游撕破臉了……”
古蒼寧眸泛異色。
之前時候,他也在人群中,目睹了剛才發(fā)生的一切。
不過,以他對蘇奕的了解,很清楚既然蘇奕敢這么做,必然不可能在意來自魔族桓氏的威脅了。
“我能感受到,剛才那和桓少游對峙的家伙極其厲害!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,連我都想和他打一架!”
曾濮眸光明亮,帶著一絲戰(zhàn)意。
這個灰衣少年,曾在金鱗湖上空,以一對拳頭鎮(zhèn)壓化靈境修士湯霄山,轟動九鼎城,被視作古代妖孽中的逆天人物。
“是嗎,可惜他好像沒有參加蘭臺法會?!?
曾濮旁邊,一個齊耳短發(fā),眉眼犀利如刀鋒般的少女輕輕搖頭。
少女身著戎裝,修長綽約的身段凹凸有致,極為傲人,白皙的肌膚晶瑩如玉,盈盈一握的腰畔兩側(cè),各懸著一把刀鞘,一白一黑。
尤為醒目的是,在她左耳垂上,懸掛著一個形似纏繞蛇形的白骨玉環(huán)。
整個人俏麗颯爽,透著一股十足的野性。
尺簡素。
和曾濮一樣,尺簡素是古代妖孽中的頂尖存在,在這些天的蘭臺法會上,憑借一對“玄冥雙刀”,輕松獲得連勝,不曾一敗。
她也被視作最有希望問鼎蘭臺法會第一名的熱門人選之一。
“唔,還真是奇怪,他這樣的高手,怎么會不參加蘭臺法會呢?”
曾濮不禁怔怔,很是不解。
“操心這些做什么,既然桓少游說蘭臺法會結(jié)束后,會去找那剎家伙的麻煩,到時候我們跟著一起去看看就行了?!?
尺簡素說著,已邁開一對矯健修長的玉腿朝遠處行去。
她性情利索,行事也不喜拖泥帶水。
“呵呵,尺簡素,你就不擔(dān)心在今天的蘭臺法會上碰到我?”
曾濮笑著追上去。
和尺簡素不一樣,他顯得憊懶和吊兒郎當(dāng),臉上經(jīng)常掛著笑容,可他的性情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。
當(dāng)初在金鱗湖之上鎮(zhèn)壓化靈境修士湯霄山后,他就曾揚,哪個化靈境修士看他不順眼,都可以去找他干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