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雋王,其實你現(xiàn)在來了東擎,相信也看到了東擎的現(xiàn)狀?!?
朱護法聽著周圍打斗聲越來越激烈,眼角余光看到了自己的手下一個一個地倒了下去,也心急如焚。
他們神夷教里內(nèi)斗也厲害,要是手下的人少,他這個護法就當(dāng)?shù)脹]有太大的意思了。
以后還要到處去找人加入神夷教,再拉攏到自己手下,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涂護法跟著教主是不是跑了?
留下他和他的人在這里死扛,真真氣死人。
“東擎想要起來,也是需要人的。雋王,我們神夷教也不是每個人都惡,你看一看,要不然到時候也從我們這里挑幾個你覺得還能用得上的,幫你管理管理云京城。.”
朱護法一急,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么。
雋王一步步朝他走了過來,五指猛地一握,剛才射在竹子上的那把寶劍,嗖地又回到了他的手里。
“那么多廢話。”
握著劍在手上,雋王只是冷冷地回了他一句,然后劍再指向朱護法,在他瞳孔一縮的時候,一劍就朝著他刺了過來。
他用了輕功,腳下極快,劍還帶著如同實質(zhì)的劍氣。
所以劍尖雖然還沒有刺中朱護法,他卻已經(jīng)感覺到自己胸口有被扎中一樣的痛覺。
朱護法知道跟他是說不下去了,而且見雋王咄咄逼人,他也來了怒氣,雙手往腰上一抽,一把用很多編織鐵節(jié)做成的劍朝著雋王擋了過來。
鐺地一聲響。
朱護法的手被震得發(fā)麻,但他也已經(jīng)用了十成功力,倒是也沒有完全被擊得垮掉。
“不錯。”
蕭瀾淵還有閑心夸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