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瀾淵站住了,轉(zhuǎn)向她,他摘下了面具。
在這樣淡淡的月色下突然看到了他那毒疤,傅昭寧都有點兒視覺沖擊。
就是有點嘆息,要是沒有這個毒疤的話,蕭瀾淵這張臉真的是人神共憤啊,也實在是太俊了些。
現(xiàn)在有了這個毒疤,那簡直就是一仙一鬼的視覺沖突。
“怎么?”
“我說你,原來你知道月溶樓的名聲不太好聽?那你還去做什么?”
“有人約我去的。.”
“有人約你去你就要去?就是要去你也可以多帶幾個人,我讓鐘劍去保護你,難道是去傅家吃干飯的嗎?”蕭瀾淵壓著怒火。
傅昭寧皺皺眉,“什么叫你讓鐘劍來保護我?那不是你欠我的十件事情,我是讓鐘劍他們過去護著我家人的啊
“你的家人。.”
蕭瀾淵差點兒想說,你們家人不就只剩下一個傅老太爺嗎?
留著一個人在那里護著就行了,最重要就是她自己啊,把鐘劍帶在身邊才是正確的,現(xiàn)在她總把鐘劍留在傅家,那豈不是——
他的話還沒說出來,傅昭寧卻已經(jīng)明白了他的意思,立即就問,“你是不是想說,鐘劍我留在家里是大材小用?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
“你就是覺得我家里人并不重要
蕭瀾淵深吸了口氣,“我是擔(dān)心你出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