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蕭瀾淵換了身衣服,把濕衣丟開,她也累得靠在軟榻上直喘氣。
過了一會兒蕭瀾淵又喃喃說著太熱了,“開窗,扇風。.”
“美得你,我還得替你扇風?扇你臉要不要?”傅昭寧伸出腳到床上踢了他一下,“安靜點,否則我不管你了
“熱。.”
“都說熱是正常的了
過了一會兒,蕭瀾淵又轉(zhuǎn)過身,側(cè)向外邊,身子都貼著床沿了。
傅昭寧的軟榻就放在他床邊,他這么轉(zhuǎn)過來,她正看著他的臉。
閉著眼睛的蕭瀾淵五官看著有一種像是沉靜雪山的清冽明朗,如果不是那塊毒疤,這個男人的容顏得迷倒多少人啊。
傅昭寧看著他那塊丑陋的毒疤,想著他一直都要戴著面具見人,面具戴久了這疤還會發(fā)癢,受著這樣的痛苦,還不知道內(nèi)心得多恨給他下毒的人呢。
如果下毒的真是她母親傅林氏,她和他之間確實是隔著仇恨的。
他不會原諒傅林氏,否則這么多年的苦豈不是白受了?
如果傅林氏真的還沒死,以后真的回來了,那他們之間關系應該會立馬崩塌掉吧?
她想著這些,不由得輕嘆了口氣。
所以她只能夠暫時和蕭瀾淵有交易有合作,就是不能有感情,別的都能輸,心輸不起。
蕭瀾淵也絕對不可能把心放在她身上。
后半夜,蕭瀾淵又換了兩套衣裳,還抓著傅昭寧的手不放,說她的手涼。
折騰了半夜,傅昭寧到天亮才能疲憊睡過去,手還被蕭瀾淵緊緊拽著。
天大亮后,蕭瀾淵醒了過來。
他先緩了緩神,睜開眼睛,第一時間就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拽著一只手,手比他的小,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