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從袖口里拿出了一個巴掌大的盒子,盒子很扁,看起來似乎只能裝下書信之類的東西。
那盒子看著還其貌不揚,有些普通。
盒子拿出來,傅昭寧發(fā)現老學究和慶老夫人目光都看了過去,盯著那盒子。
這兩位怎么跟想沖過去搶東西似的?
傅昭寧突然覺得,雋王想要拿回東西可能還不是那么容易。
這跟原來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啊。
“我和慶老夫人沒有信物,信物是在我們家主手里
老學究收回目光,對雋王說,“只是我們是家族留在京城的一支,知道雋王成親,雋王妃通過了考驗之后,才由我們傳信回本家,到時候家主會親自把信物送來京城
這樣麻煩?
“那你們兩家的信物是什么?”雋王問。
他心里都有點不耐了,也不知道老頭子當年是怎么想的,搞什么鬼,要給他留東西還弄得這么復雜。
“我們不知道,家主才知道
遲嗔大師卻把盒子交了上來。
青一接過盒子,仔細看了看,這才奉到雋王面前。
蕭瀾淵接過了那盒子,只覺得入手冰涼,他本來就冷,一時沒能忍住就想也不想地把盒子塞到了傅昭寧懷里。
傅昭寧:“。.”干什么?不怕她藏起來?
“你先收著蕭瀾淵自己也反應過來。
傅昭寧哦了一聲,雙手就壓住了那盒子。
“貧僧知道的不多,當年也不過是拗不過太上皇,答應替他保管這個信物,等雋王大婚三天后送過來,如今貧僧事情辦完,就不在這里多待了
遲嗔大師站起來,看向傅昭寧,“傅小施主,能否出來與貧僧閑談幾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