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今天晚上就要準(zhǔn)備禮物了?!绷忠酥幌氲浇o這么多人準(zhǔn)備禮物就有些頭疼。
“你怎么不早說?”林宜知指著外面那烏漆嘛黑的天對齊巍山道:“都這個點兒了,上哪兒去準(zhǔn)備禮物!”
“你來之前不知道葉叔叔他們一家也來嗎?”
齊巍山搖頭,這次在首都真的是偶遇。
他本想說明天還有一上午的時間,但是,他看著面露一點煩躁的林宜知默默點頭道:“是我的不對?!?
“算了?!绷忠酥溃骸懊魈焐衔缥乙ザ渭遥阌惺聝簡??”
齊巍山道:“我把你送下之后帶著昕昕他們?nèi)ミx禮物?!?
林宜知見齊巍山還算有點心,便拿著鑰匙打開自己書桌下面的抽屜給齊巍山拿錢。
“家里的參酒還有嗎?”
林宜知釀制的參酒當(dāng)初在家屬院可是遠(yuǎn)近聞名的好東西,許久沒見葉良友,齊巍山想給他帶一瓶。
葉良友現(xiàn)在年紀(jì)大了,身體大不如從前,但他平時又喜歡喝一點小酒兒。
與其喝那些辣嗓子眼兒的二鍋頭,還不如喝點兒參酒,起碼在滿足了口舌之欲后對身體還有點好處。
“只剩下一瓶五十年的,是我特意留下來的?!?
“那先給葉叔?等我之后回去再尋摸幾根好人參給你。”齊巍山當(dāng)然知道五十年人參的價值,更知道那瓶參酒的價值。
只這一瓶參酒,明天的禮就足夠貴重了。
“可以?!?
參酒林宜知空間里有很多,但齊巍山不知道。
她也不能平白無故變出很多,多了齊巍山就該起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