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承云癱軟在凳子上,即便來問詢的人已經(jīng)離開了,可他的身體依舊控制不住地在抖。
“啪!”
“啪啪!”
一巴掌,兩巴掌,直到兩邊的臉頰火辣辣到麻木,林承云才放下自己通紅的手。
他以后再喝酒,踏馬的他就剁掉自己的手。
林承云原本的打算是回到首都之后,回家稍微休整一番就帶著從東北帶回來的特產(chǎn)去自己的準(zhǔn)老丈人家里送禮。
但是他看著自己紅腫的臉頰,虛軟地躺在床上。
林承云從天明一直躺到天黑,直到肚子叫了一遍又一遍,他才強(qiáng)打起精神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根紅腸,麻木地張開了嘴。
嘶,好疼。
林承云放下紅腸,看著自己高高腫起的臉,起身從自己床頭的抽屜里拿出之前林宜知給他的傷藥膏。
等冰冰涼涼的傷藥膏涂到臉上之后,他才感覺痛感稍微緩和了一點(diǎn)。
林承云看著眼前的傷藥膏,不由得想到自己二姐,也不知道她現(xiàn)在在家屬院怎么樣了,有沒有被牽連到。
可既然那邊已經(jīng)派人過來背調(diào)的話,那他二姐一定是被牽連了。
想到這里,林承云沒忍住又扇了自己嘴巴一下。
“媽的,狗男人!”
這句狗男人也不知道是罵的他自己還是誰。
......
齊巍山自那天后,從一開始的早出晚歸,變成住在了部隊(duì)的宿舍里。